景长泽被品尝的浑身都是伤痕,蜷缩在黑暗的储藏室里拿治疗仪自己给自己治伤。

“嘶——”他龇着牙,“洛林清真敢下嘴啊!”

治疗仪亮起蓝光,从景长泽伤口上扫过,伤口迅速愈合,留下一道粉红色的印子,大约会在两三天后彻底消失不见。同时被注入身体里的毒素也渐渐被免疫系统消化掉,难耐感降低,他不解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有种心甘情愿被吃掉的感觉。

景长泽借着治疗仪的蓝光看到这个储藏室占地面积很大,装饰也颇为豪华,只是没有安装照明设备,让其中的靓丽都隐藏在了黑暗里。

空气中泛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景长泽耸了耸鼻尖,觉得这味道不难闻但有些奇怪。

整个建筑都是建在地下的,为什么只有储藏室里有这种味道?

身上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景长泽查看了一下治疗仪的电量,放弃拿它当手电筒的打算,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摸索着前进。

“滴答——”

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水滴坠落声,在寂静的储藏室里显得惊天动地,景长泽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两步。他后脚跟踩到了软软的垫子,差点被绊倒,双手胡乱拽了个东西才稳住,没有倒下去。

手里摸到的东西有些湿滑,景长泽握着它,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僵在原地。

这储藏室有古怪!

一声轻微的吱吱声,有点像老鼠叫声,但又比老鼠声要软,更为细腻柔和。

“什么东西!”景长泽绷紧身体,对着空气质问道。

没有人回答,景长泽自我嘲笑地咧了下嘴,一只老鼠怎么会回答他呢!毕竟是个储藏室,有只老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刚放下心,一道声音幽幽传来。

“那个……他是想说,你掐到他的犄角了,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