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本不该有反应的部位此刻却起了反应,酒液缠绕在其旁流动旋转,给予远远不够的慰藉。脑子里半是窒息感带来的疼痛,半是幻觉一样的舒爽。昏沉间,景长泽感觉自己好像被泡在舒适的水里,有人在温柔的触碰他的身体,如同极度疼痛的病人被注射了杜冷丁,令人上瘾。
“唔——”
景长泽嘴角溢出□□,感觉来得如此急促,迅速缓解了窒息,在体内炸成一团,高潮来的剧烈又舒爽。他抖动几下,全身软绵绵的,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怎么会这样……
他听说过这种事情,某些特殊爱好的人会喜欢做类似的事情,但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没想过竟然会从其中尝到了几丝愉悦。
体内的热度没有消退,反而随着时间而愈演愈烈,伴随着不间断的缺氧,下一波痛苦和慰藉感很快袭来,景长泽很快再次陷入难忍的悸动中。
没有人会来帮他,只有包裹住身体的药酒,以及往复不断的窒息和高潮。
洛林清站在外面陶醉地欣赏酒罐里绝美的景色。
金黄色的酒液里悬浮着洛林清最喜欢的那名人类,他的皮肤被头顶灯光照射的晶莹剔透,隐约可见其中缓缓流淌的赤红色血液,在酒液的映衬下,如同一件被冰封在琥珀当中的精美的艺术品。
“真美。”洛林清站在透明的酒罐前,手掌隔着罐壁抚摸景长泽脸颊的地方。
景长泽脸颊因为吞噬了不少药酒而越发红润,发梢随着酒液的晃动而上下起伏。他一动不动,只有换气时偶尔会吐出个小泡泡,沿着酒罐徐徐升起。
侍女被挡在门外不让进来,隔着门提醒自家族长:“族长,该去育婴室了。”
洛林清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迷醉地亲了一下酒罐:“等一下再来找你。”
景长泽无神地半睁着眼,除了某部位在不断的给予反应,精神无法聚焦,也无法思考。
……
九个月前,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