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的样子,纯真地如同一个孩子,无忧无虑地述说着自己的过去,简直迷死人了,怎么可能丑!

景长泽忧虑地捏着脸颊,肯定地点头:“嗯,丑。”

靳破军:“……”哪个星球的审美这么奇葩?

感觉俩人间气氛变好了,靳破军趁机又把问题拐回了正题:“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戏,为什么要申请我的副官?”

棒棒糖被舔完了,景长泽叼着光秃秃的棒:“因为我死了。”

靳破军愣住。

“有一幕戏是要表演飞车,从河这头飞到另一边,导演为了追求真实,决定真是演出来而不用特效。”景长泽平淡地诉说,像是在说其他人的故事,“飞的时候架子塌了,飞行速度不够,我摔了下去。”

靳破军:“然后呢”

景长泽:“摔死啦!”

靳破军诧异:“被救活了?”

景长泽摇了摇头:“没有,我还死着呢!”

靳破军一头雾水:“……?”

他从外面找了台治疗仪进来,给景长泽做了个全身扫描。结果显示景长泽心跳50,高压105,低压67,是个活人,而且非常健康。

靳破军追问:“你是什么时候死的?”

“是……”无形的力再次笼罩下来,景长泽说不出那个年份,于是他聪明地换了个表达方式,“三年前,将近四年。”

靳破军皱眉,摸不准他嘴里“死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