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谢钰山诧异, “两年前的事情也都记得?”

景长泽理所当然地点头:“记得呀!”

虽然走之前靳破军提醒谢钰山不要多说,但谢钰山仍然忍不住追问:“那你怎么会不记得靳将军和芝士号?”

景长泽歪着脑袋,脸上挂满了问号:“刚才靳将军也说我忘了什么事儿, 我没敢问他, 可我到底忘了什么呢?”

谢钰山仔细监察着景长泽的反应, 生怕他被失去的记忆刺激到, 解释道:“你原来是靳将军的副官啊!”

“嘿!我当你们说什么呢!”景长泽恍然大悟, 夸张地一拍大腿,“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谢钰山愣住。这是一件大事儿吧!怎么被他一说,跟邻居家闺女生了个大胖小子的性质差不多了。

景长泽摊手:“你们找错人了。”

“什么?”谢钰山更茫然了。

“不过认错的也不止你们,之前我朋友也认错过。”景长泽无奈地笑道,信誓旦旦,“我这辈子就没参过什么军,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跟那个将军副官重了名,长得还挺像。”

谢钰山迷迷糊糊地问:“你不是景长泽?”

“我是景长泽,但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景长泽挠挠头,结果不小心触碰到了刚愈合的伤口,疼地龇牙,“我也希望我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但我哪有当英雄的本事啊!”

谢钰山被景长泽一通狂轰乱炸搞得晕头转向。

将军副官早就被认定死亡,即使是现在靠逆天的医学技术,那种爆炸也活不下来。面前这个青年,如果并不是将军副官,逻辑上倒是讲得通。

可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呢?

景长泽眨巴眨巴眼睛,担忧地说:“我不是那个景长泽,你们会把我扔出芝士号吗?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