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抬眸看着她,车厢内光线昏暗,她又背对着光,模样轮廓隐隐绰绰,声音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关于我今天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池渊眉心倏地一跳,长长的眼睫轻颤着盖下来,眼尾细长敛直,神情有些严肃。
沉默许久,他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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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池渊阖眸靠着椅背假寐,肖孟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闻桨和你说什么了?”
他睁开眼,看向窗外,语气不可名状,“她说想跟我试试。”
肖孟“噗嗤”笑了出来,“不是吧,我看着她不像眼神不好的人啊。”
“……”池渊:“你有病?”
“有,帅病了。”
“有病吃药,哦,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肖孟“嗤嗤”笑。
过了会,他收敛了笑意,正经问:“闻桨不是知道你不乐意联姻这件事吗?”
“嗯。”
“那她怎么还跟你说这话?”
车厢内忽然安静了好几秒。
然后。
肖孟听见从后排传来池渊悠悠地,又带着点炫耀地语气,“大概是我这该死的又无处安放的人格魅力被她发现了吧。”
“……”
谁有病谁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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