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的稀碎。
在原地歇了十多分钟,尉岐才感觉好点了,沉沉舒出一口气:“我没事了,刚才忽然就有点上头,我下高铁的时候忘记吃药了。”
“没事就好。”时榷看了眼时间:“附近应该有酒店,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再过去。”
尉岐舔了下发白的嘴唇,点了点头。
时榷抬手将他的发梢别在耳后,柔声问他:“一个人能走吗?”
尉岐说:“能……能。”
时榷一个人拉着两个行李箱。
尉岐一脸懊悔地跟在他后面。
早知道就说腿软的走不动了。
时榷说不定还能背他。
让你嘴硬,傻逼。
两个人就近找了家宾馆,一间大床房。
尉岐有点难受,不愿意去洗澡了,直接脱了外套躺到床上,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晚饭也没胃口吃,准备直接睡觉。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榷似乎也躺到了他身边。
尉岐半梦半醒的,无意识地靠了过去,伸手环住了旁边人的腰,脑袋也枕到了那人的肩窝里。
实在是亲昵地过分了。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