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叶淮回过头,在黑暗中盯着叶景濂的眼睛,语声森冷,“二叔,不该说的,以后最好别说,不该做的,更是不要再做,二叔一向都说不问世事,那么,最好还是真正的不问世事才好。”
他还真是,犀利如刀。叶景濂心绪复杂,只是坐着不做声,就见叶淮向对面文晚晚的卧房看了一眼,跟着无声无息的,走回了卧房。
房内。
文晚晚屏着呼吸,直到确定外面再没有动静,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上。
她听了多时,始终没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唯独叶淮最后那句“她是我的人”,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文晚晚本能地知道,他是在说她。
而且她还有种感觉,他好像知道她在偷听,故意说给她听的。
心里嗵嗵直跳,即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也没办法平静。
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了一张巨大的网里,这张网也许并不算多么精心设计,然而她身在局中,最关键的点始终没有看破,所以就一直挣脱不出来。
文晚晚慢慢地吐着气,一点点梳理着到淮南以后发生的事。
有人要杀她,不是叶淮。
有人刻意把她进宫之前的身份抹掉了,应该也不是叶淮。
南舟的二叔能够进宫,必然身份贵重,但南舟在他面前丝毫不曾气怯,气势甚至还压他一头。
南舟跟叶淮关系不一般,他身上的伤,让她以为他是被叶淮掳回去的男宠,但如今看来,那些伤很可能跟叶淮没有关系。
最后,他和他的二叔,对她在宫里的事都很了解,而且,相当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