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他突然出现,文晚晚就在思忖,如果有人问起他们是什么关系时,应该怎么说。若说非亲非故,那么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反而更容易招人注意,可若说有关系,该说什么才好?
她思来想去始终没能拿定主意,正打算回来跟他商量商量,没想到他竟然当着众人,公然说她是妾。
叶淮垂目看着她,淡淡说道:“以你的身份,难道还想做妻?”
哪怕只是作假,但,叶淮妻子的名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尤其是她这种,皇帝不要的女人,朝廷派来的奸细。
文晚晚怒到极点,反而笑了起来,嘲讽地问道:“怎么,看你的模样,倒像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似的?”
叶淮眉梢一挑,没有否认。他无妻无妾,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外宣称自己有女人,也算是便宜了她。
文晚晚见他竟是默认的模样,越发气得想笑,咚一声甩上大门,径直越过叶淮,三两步进了屋。
以前她怎么不曾发现,这人这么可厌?
不过,想要用这法子折辱她,或者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也算看错了人。
这一整天文晚晚都待在房里打络子,看看日色西斜,门外传来叶淮的声音:“出来做饭。”
做饭?呵,亏他好大的脸面。
文晚晚慢条斯理地把打好的络子分好类包好,跟着又去收拾丝线,咚一声,门被踢开了,叶淮负手站在门外,沉着脸道:“我饿了,去做饭。”
“正好,”文晚晚嫣然一笑,把几包络子都装进了包袱,“我也饿了。”
跟着提起包袱,走出了房门。
叶淮只道她要去厨房,哪知她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外走,抬脚迈出了大门。
“你去哪儿?”叶淮追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