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了，”叶星北把他揽入怀中，给他擦泪，轻轻拍抚他，“都过去了……”

“嗯，”聂延警点头：“都过去了……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她了！我……就当没她那个妈妈！”

她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

他会忘记她。

他只记住他的父亲，就够了。

“好，”叶星北拍拍他，“走吧，回去洗把脸，缓一缓，要开饭了。”

“好的，师母。”聂延警乖乖答应着。

几人漫步回到院子里，秦君夜几个迎过来，先和顾君逐、叶星北打过招呼，然后把聂延警围住：“小警，你眼睛怎么这么红？你哭了？你妈欺负你了？”

聂延警说：“我没事。”

“你妈呢？”霍仲麒问。

聂延警说：“她走了。”

霍仲麒问：“她不留下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