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月越想越害怕,她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一点点的朝两个人厮打的方向爬过去。
她听不见,也不能说话,只能凭借微弱是视线,找到闻礼,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将闻礼护在身下。
但是这个场景在严景寒看来,却比杀了他都可怕。
自己最爱的女人,居然在自己的面前,用她自己的身体,护住另外一个男人。
然后,严景寒就看到了挂在严七月脖子想的那块琥珀,那块闻礼送给她,却被他从中拦截下来的琥珀。
原来最终,她还是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在这一刻,严景寒突然有种心死的感觉,他所追求的这一切,原来在别人的眼中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身下的闻礼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了,浑身都是血,不是闻礼没有反抗,只是他的力气与严景寒相比,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的,而且严景寒小时候是学过武术的。
严景寒面无表情的起身,然后将严七月从闻礼的身上拉起来。
严七月呜咽的摇头,她的泪水一串串的往下流,她不想让严景寒成为别人手中杀人的刀子。
这样即使他生在严家,他的人生一样也会被毁的。
严景寒一双桃花眼,深沉似海,看不透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他问:“严七月,你想护着这个男人吗?用你自己的身子?”
严七月听不到他说什么,她以为他在问她,是不是她想放过闻礼,严七月一边哭着,一边点了点头。
严景寒只觉得内心无限的悲凉,他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闻礼,几乎是绝望的低声呢喃:“严七月,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严七月说不出话,她只能轻轻的呻了一声。
严景寒简直悲哀到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