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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说，你当时为何要指使苏聘雅害我？我对你不够好？”

“你已经老了，手中的权势应该交到更有能耐的人手里，我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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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错，就是我害了你，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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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苏鱼婳。

这确实是苏鱼婳本人，是她的声音！

苏鱼婳拼命摇头，感觉到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她害怕得不行，“真的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三妹死后，还要撒谎污蔑你吗？她当初那么疼你，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害她？”卿素兰一步步朝她走去，“是不是要请出三妹的魂魄，你才愿意承认？”

“不是我……”苏鱼婳已经怕得精神失常了，“别笑了，你别笑了……”

她的耳边听到傅秋月的笑声，那么恐怖，那么阴森……

“不是我，是她自己该死！”

苏鱼婳抱住自己的头，拼命摇着，想甩掉老家伙恐怖的笑声，“我让你别笑了！”

“你告诉我，为何要害死三妹？”卿素兰拎起她的衣领，愤怒地质问，“前几日，你在三妹的葬礼上装模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孝顺……没想到你才是害死她的真凶！苏聘雅是枉死的！她是你的替死鬼！！”

“不是！我没有！”苏鱼婳还在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