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封建迷信的很。
便问:“如心,你看着府里的情况如何?”
司棋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面容生的清秀,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精明,回答说:“回夫人的话,奴婢这一路跟着看过来,府里的规矩森严,不管是丫头还是婆子,也都极为规矩麻利的。”
真不愧是侯府,规矩就是严。
“怎么有点不一样。”刘婉心在听到司棋这话,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
“夫人,您说什么?”司棋开口问了一句。
刘婉心摇头:“没什么。对了,让你打听锦乡侯府内院的情况?你可打听出来了?”
“回夫人,奴婢也已经悄悄的打听过,不过府里的丫头嘴严,奴婢只打听出一些基本情况。咱们这府中,人丁不算兴盛,已经过世的老侯爷只有一嫡一庶两个儿子,嫡子就是侯爷,庶子则是二老爷,二太太是平州知府之女,生有一子,余者还有一子两女,都是庶出。咱们侯爷是个长情人,只有一子一女,儿子便是世子爷,去岁娶了南阁老的嫡长孙女为妻,夫妻如今还没有孩子,另外侯爷还有一个女儿叫江蓉,是眉姨娘所生,今年十二。”司棋小声回答说道。
“那府里是谁管家?”刘婉心想了想又问了一句。
“是世子夫人。”司棋又说道,“先侯夫人是个福薄的,早早过世,老夫人上了春秋,没精力,府里的中馈一直是交给二太太打理,不过去岁世子夫人进门后,便交给了世子夫人管理。”
“二太太也肯给?”刘婉心有些惊讶的问了一句。
司棋理所当然的说:“如何不肯。”知道自家小姐自一年前落水后,忘了不少事,少不得又解释一番,“二老爷是庶子,世子夫人既已经过门,老夫人自是不会让庶子媳妇管家。外人知道了,也会有微词的。”毕竟二老爷早晚是要被分出去的。
“照你这么说的话,这府里日后该是和我管家才对。”刘婉心嘟囔了一句。
“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司棋一听到这话,连忙开口说道。
“我说错了吗?”刘婉心想到残留在身体里的那些属于原主的绝望情绪,“我虽然是继室,但也是锦乡侯府八抬大轿抬进来的侯夫人,不比世子夫人更名正言顺吗?”
司棋更着急,连称呼都改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