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进了房间才知道发情的oga是涂一兔,这位和其他oga组成成分不太一样的人是让苏格最担心的一个。
“医生已经在门口了,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立马告诉我,别自己强撑着,没用的。”苏格一边叮嘱涂一兔一边和研究员核对之前涂一兔的信息素变化数据。
涂一兔表现得比苏格淡定许多,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是还能和他聊上两句,“刚才我听说楼下出事了?”
“一点小事而已,不用担心。”
苏格拿出抑制剂对准了涂一兔手臂上的血管,算上之前那个oga,这是苏格第二次给人注射抑制剂,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我自己来吧,这件事情我比你熟练。”涂一兔一样就看出了苏格的紧张,很顺手地接过抑制剂,眼睛都不眨地就扎进了自己的手上,动作干脆利落,比苏格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第一次打抑制剂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磨磨蹭蹭的,半天都不敢下手,后来也就习惯了,针一扎,一推,一拔,立马就好了,不需要做什么准备的。”
苏格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呆愣地看着涂一兔的动作。
“你……慢点。”等到涂一兔把空抑制剂瓶还给苏格的时候,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道,“注射太快了你可能会有不适反应。”
涂一兔朝着苏格笑了笑,眼中带着苏格看不懂的情绪:“我习惯了,真正到了发|情期最难受的时候,动作慢一点根本就没办法完成注射的。”
苏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涂一兔的身边找了个椅子坐下,陪着他一起等待信息素浓度恢复到正常水平。
比起苏格的担心,涂一兔显得要不在乎很多:“别这么紧张,不会有事情的。”
他靠在床头,对电视里的内容看得津津有味,偶尔爆发出一声大笑。
苏格可没有涂一兔的好心情,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数据的波动。虽然已经注射了抑制剂,但是涂一兔的信息素浓度一直处在发|情期的浓度区间,和之前那个刚刚注射了抑制剂很快就恢复正常水平的oga相差很大。
尽管苏格之前已经做好了涂一兔的情况可能会比其他oga糟糕很多的准备,但是现在看着他没有任何变化的信息素,苏格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挫败感。
他救不了涂一兔,也就救不了和涂一兔一样的成百上千个人造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