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情期都是靠抑制剂吗?”苏格一本正经地问道。
涂一兔看了沈听澜一眼,压低了声音对苏格小声说道:“你是怎么做到在一个alha面前这么若无其事地谈论发|情期的。”
苏格很是不解,但沈听澜却一秒就懂了涂一兔的意思,很绅士地起身离开了房间。
oga的发|情期和女孩子的生理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对于oga来说都是一些很私密的话题,一般不会再alha的面前谈论,也就只有苏格这样的oga才会一点都不把发|情期当成一件害羞的事情来看。
靠在房间的门外,沈听澜听不见房间里苏格和涂一兔的交谈声,干脆拿出终端和亲卫队长核对之后的计划。
而房间里,苏格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涂一兔讲述他度过发情期的过程,仿佛一个对知识充满了渴望的学生。
涂一兔有些不太适应在这样的目光下提起发情期这样的事情,尴尬地咳了两声,“我发|情期自然是有他帮忙,其他情况下就自己解决就好了。”
苏格半晌没说话,就在涂一兔以为苏格的提问到此结束之后,却听见他开口问道:“抑制剂很好用吗?”
涂一兔愣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可能是我用的频率太高了,所以产生了抗药性,从前一支抑制剂就能够度过一次发|情期,到现在几乎发|情期的时候每天都要打一支。”
苏格小声和涂一兔说了谢谢,低下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他当然知道涂一兔说的情况不是因为所谓的抗药性,而是抑制剂本身就会让oga对它产生依赖,就像是吸|毒一样,oga只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使用抑制剂的冲动。
“而且它好像也没有原来的时效长了,我现在基本上一两个月就会有一次发|情期。”涂一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苏格的脸上闪过惊诧。
一般的oga半年一次的发|情期竟然会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变成一月一次,也就是说在抑制剂使用的最后,这个oga很可能会死于无休止的发|情。
涂一兔见苏格一直不开口,也就没有再和他说话,等到苏格终于从自己的小世界里挣脱出来后他拉着涂一兔的手对他郑重地保证:“我会救你的。”
不是用这种会有强烈副作用的抑制剂,而是用真真正正能够造福oga的抑制剂。
涂一兔以为苏格在说能够帮他逃出去的事情,感激地点点头:“我等你们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