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才抓到半分清明,趁着换气的间隙问道。
“等下,不是说,不是今天吗?”
她记得宁恒在客厅里说的话——“放心,不是今天。”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烟花的光,间歇盛放,亮如白昼。
他的衣服,落在了地板上。
“没错啊。”他笑,低低的笑声,敲击着她的心脏。
她视线所及,每一根肌|理线条,都是明晰而利落。
“已经过了十二点,是隔天了。”他说。
他收拾好自己,又来收拾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也落在了地板上。
简直是强词夺理。可她能怎么办?
窗外,仍旧是漫天的烟花,不断地爆|破着,升腾着。因为只有瞬间的璀璨,短暂的盛放,因此那光有凄艳的穿透力,落在了墙上。
墙上,有树影,也有人影。
都是交织缠|绕。
如果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星球,他的手,则在她这颗星球上迷了路。
“宁……恒。”最后一步前,她感觉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