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迟一向看着程远就没有什么叫做自制力的东西,更何况他现在说得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点了点头。
自己亦步亦趋跟在程远身后临近到了一个小摊上,那出摊的老板热情得很,却又说道:“我们这摊上的灯可是整个临桥县上最好看的灯了,你若是要猜那边也是最难的猜法!”
陆迟迟看着老板那眉飞色舞的神情,心里不免有些担忧,生怕是程远猜不出来。耳畔却又传来了那阵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问道:“你想要哪盏?还是说都要了?”
陆迟迟拉了拉程远的衣服,极力想用眼神劝程远走,只想着程远是读书人,自有读书人的傲气,可是那老板又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若是程远未能答上来可如何是好?
“怎么了?”
“我……我不想要了,我想去你之前想要带我去的地方。”陆迟迟支吾。
程远沉吟片刻,说道:“这两者并不冲突,你想要什么且尽管说,若是我未能替你挣回来,你便……”
陆迟迟被程远勾起了兴趣,只说道:“我便如何?”
程远只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眼睛里放了光,喜怒哀乐都没办法藏在心里,那哪里还能有不宠着道理,只轻轻拍了拍陆迟迟的脑袋,说道:“你便让我做什么事都好,我就都愿意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然后——
程远倒还是有心,没一直停在一间摊子上祸害人,可……可……陆迟迟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还有程远手上提着的一大串灯笼傻了眼睛。程远怕不是是什么文曲星下凡才是!
且看着陆迟迟那样愤愤的样子,程远只觉得心里好笑,这末才故意答错了一个,只看着陆迟迟瞧着比方才拿了新灯笼一般还要开心,程远差一点儿就笑出了声,到底是掩住了笑意,撇了嘴,说道:“完了,为夫输了,娘子莫要向为夫提过分的要求才是。”
“我……我可不会!”陆迟迟心里窃喜,一路蹦蹦跳跳走开。一乐就不愿意去瞧路,等到再停下来就是撞在了程远的胸膛上,程远偏要闷哼一声。陆迟迟这才想起来不妙之处赶紧把手上的灯笼都给丢到了地上去检查程远身体,“如何?可曾伤到你了?”
程远只觉得陆迟迟傻得可爱,偏要逗人,“伤到了,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