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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婆说道:“你这女子不知检点时刻去文心堂里,却看见那先生和我们家小容聊的融洽,你这毒女子便要害了我们家小容好去勾了程先生的魂!”

林阿婆越说越说得露骨,自己对程远的心思有这样被她当众点破,赶紧说道:“我只是去接陆淮,你休要胡说!”

“那你敢说你对程先生没有存下半点心思吗?”

“不……”

陆迟迟心跳得快要跳出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赶紧接道:“我没有的,没有的。”

姚氏不会下山又看着秦月明这样急切,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想着陆淮是男孩,至少先跟下去才好,于是叫陆淮跟着陆迟迟下山了。

陆淮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第一想到的就是去找姜家姊姊,却又一下想到了五郎之前给自己说的话,再一细想,红了脸,赶快跑到了堂子里去寻程远。

是故程远一来便听到了这般问答。

林阿婆就是故意选在客栈里要做这场闹剧,秦月明一个大男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这样一个泼妇交涉,这才把陆迟迟叫过来,却没想到她会说这些事出来,赶紧派人去了清湖边上,只问有没有农户瞧见过。

“我没有干过这件事。”陆迟迟赶紧将话题引回来,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总会有人看见了替我作证的。”

正是如此,现时秦萧然从人群里挤出头来,后面跟着一个裹脚的老太太,只把当时的情形都说了出来,庄小容当时忘记了计较这些,没有注意到周边情况,现时丢了脸,争辩道:“如何得知这人不是站在陆迟迟那边的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迟迟刚要开口,就看见林阿婆背手拦住了庄小容,她比庄小容先看到了程远,说道:“你这般不自爱的女子,现时已经不干不净,却还要那程先生还接了你这个烂鞋吗?呵,和你的娘可真是没有什么区别!”

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面面相觑,什么不自爱,什么又是不干不净?

“你说什么?”陆迟迟已经红了眼眶,并不能容忍别人说姚氏一句坏话,当初爹爹死了,自己还小,便是姚氏一人下山去给别人做工将她姐弟二人养大,落了一身的病,也正是被这林阿婆诬陷她和林阿公有染,姚氏才从此很少来到镇上。

林阿婆嘴角一翘,说道:“诸位可还记得他家那个名唤姚聪的表哥,当初那孟老婆子可是跟我说过了的,那陆迟迟可就是姚聪的媳妇了,谁知道两个人有没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