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剜心的疼。
“程先生,程先生,凭之来了!凭之来了!”三娘在后头大叫着,程远这才注意到前头有两个跑着的人。
那大夫老了,腿脚不便,林烟给他扛着药箱子往这儿跑,这儿没什么地方可用,程远也管不着三七二十一,寻了个人家敲了门,只将自己身上的折扇放在了那家人的面前,说道:“麻烦您了,借用一下您家房舍可好?”
话音刚落,程远就往屋里走,这些林烟自然会处理好,三娘姚氏也只跟主人家道过谢之后便就跟着进了屋子里头。
这儿讲究可没那么多,要分个男男女女的,程远是陆迟迟身边的贴心人,只将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截纤细洁净不同于有些粗糙手掌的腕子来。老大夫去量了脉,又去探了模样,只问道:“夫人可是前几日没有休息好。”
程远惭愧,低了头,“是。”
“我瞧着本身体虚没有休息好身子亏空了些,怕是因着这个又未能好生进食……”老大夫沉吟片刻,又说道:“气血全淤在了心门那处,怕是受了惊吓。”
林烟正好从外头进来,听到大夫那么说还以为是程远将这件事告诉了陆迟迟,手里拿回来的折扇差点给掉在了地上。
“那……她现在如何?何时会醒?之后又会如何?”
老大夫被程远这连着的三个问题问得脸上懵了懵,说道:“现今虽昏迷,却也不必叫醒,正好叫她休息,何时会醒倒是不重要,必然会醒来,只是在睡时好生安抚着,她如今也无法制药口服,且去开些药磨成香叫她闻着安神。夫人身体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