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定于下个月就举行大婚,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就是老侯爷陈隼病故了,孝期需三年。
说起陈隼病故多多少少和崔氏有些关系。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那日陈盛德胜归来,定远侯府上下自是一派喜色,老侯爷陈隼虽说年过八旬,身子那是依旧的康健。
“大郎,这次干的不错 ,你这人处处都好,就是太过于耙耳朵了。这么多年房里怎么就一个人呢,你上次说那个外室又在何方?今日我做主,让她们娘俩回来认祖归宗吧。”
老侯爷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崔氏如何听的了,她也顾不上其他人在场了,直接就炸了。
“爹这乃是后宅之事,自是有我定夺便好,不劳你老费心。你还是好生休息吧。”
老侯爷一生征战地方从来都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如何受得住崔氏这样的说辞。
“你管?你管大郎房里还能有人?从来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我房里就有九个,还不算外头的了。这又如何?你身为大房正妻,纳妾之事本该你自己主动提,你倒好……”
老侯爷睡几句话就已经上脸了 ,脸红脖子粗的,实乃它一个男子本不该与女子争辩,实在是崔氏太下他的脸了。
“今日爹既是提出,那我便将话说开了,除非大朗把我休了,不然他房里只能有我一人。”崔氏也直接亮明了态度了。
老侯爷听着就来气,他这是下不了台的节奏,那厢陈盛好似没有听见一样,也不知晓给他给台阶下。
最终还是孙女陈婉出来打圆场:“爷爷,昨日你说有东西送给福宝,东西呢,福宝吵着要呢!”
这样才让老侯爷有了台阶下,当天晚上老侯爷说身子乏了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侍奉的人久喊老侯爷不起就去探了鼻息,结果发现老侯爷已经去了。
老侯爷这一觉睡过去了,又是如此高龄,理应是喜丧了。奈何陈盛不是这样认为的,一直以来陈盛都对崔氏有很大的意见,此番老侯爷过世,他直接言说是崔氏气死的,这个帽子扣下去那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