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英格丽德注意到前方的车夫穿着也是密不透风,因为寒风的吹袭,他的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感觉对抵御寒流的作用不大。
而马匹也穿上了衣服,行走的速度并不快,因为内部的暖炉,英格丽德的脸被熏得红彤彤,头也变得晕乎乎的,听塞勒斯说距离并不远,因此很快就能下车了。
下车之后英格丽德把斗篷拢紧了,她着实有点受不了这里的寒风,感觉头也有些隐隐作痛。
塞勒斯从口袋处拿出两个身份证明,英格丽德瞄了一眼,上面伪造了他们二人的信息,这应该也是为了防止他们的身份被发现,并且,按照上面的信息,他们被伪造成兄妹。虽然不管怎么看,他们都不像一家人。
通过一道关卡后,能够明显感受到这里的人们比关卡外面要少得多,本来在寒流的影响下显得首都有些许冷清,如今是变得越发寂静了起来,全然不像一个强大的国家的首都应有的气氛。
第二道关卡需要些时间,塞勒斯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关卡的出口处,一匹骏马拴在了一旁。也不知道塞勒斯是用了什么法子联系上自己的内应,提前备好了马匹。
英格丽德是想要坐马车的,每回骑马她都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只不过她想想还是忍了,毕竟塞勒斯的安排总是有他的用意。
塞勒斯先扶着英格丽德上马,然后自己轻轻松松地翻上去,双手圈着英格丽德,很快就让马听话地行动了起来。
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他们都低头快步走着,塞勒斯骑着马在马路的中央小跑了起来,风吹得英格丽德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地往塞勒斯的怀里躲着,只为了减少寒风对她的侵蚀。
塞勒斯骑着马左转右拐的绕了一小段路,最后停在了巷子里一个小小的住房,把马屁拴好后他直接推门进去了,英格丽德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不敢作声。
房子里没有一丝光亮,英格丽德只能透过外面的阳光看到里面的布置,简单的床铺和桌子,中间一个油灯,房间的深处站着一个女性,她的脸没被光照到,因此英格丽德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