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哪里?”他对着劳伦斯侯爵说道。
“你是指什么?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鲑鱼。”劳伦斯侯爵有条不紊地把鲑鱼块放进口中,没有抬头看塞勒斯。
英格丽德有些搞不懂情况,也慢慢放下了刀叉,有些紧张地看着塞勒斯,塞勒斯的表情和平时有些微妙的不一样,但是具体的差别,英格丽德无法形容,塞勒斯就好像被人用细线提起来了一样,身体僵硬又挺拔。
“你很清楚的。”塞勒斯继续逼问着劳伦斯侯爵,“它的重要性不亚于你们国家神话里的圣果。”
劳伦斯侯爵听罢,还是把刀叉放下了,接着抿了一口葡萄酒,露出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锐利眼神。
“这就是你的目的?”他说道。
不待塞勒斯说话,劳伦斯侯爵又说道,“那只是你们这些猪猡臆想出来的东西,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
眼看着其乐融融的和谐气氛已经破坏了个一干二净,英格丽德站了起来,她有些惊慌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亲,不要再说了。”她眼眶有些红。
劳伦斯侯爵使了个眼色,艾琳得到指令后立马拉着英格丽德,希望她不要参与此事。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塞勒斯的陌生,与劳伦斯侯爵的咄咄逼人让英格丽德心跳加速,她手心全是汗液,让她抓不住艾琳的手。
“兴建的孤儿院、学校、教堂,全都是障眼法吧。虽然你带我看过,但这一切只是加深了我对你身份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