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产生那样一种奇怪的感觉,反正产生这种感觉之后,她竟然下意识地就觉得这种感觉很可耻,匆匆又垂下了眼睛。
她纤细的指尖糊上药泥,轻轻涂抹遍姬夷昌的全手,等指尖上厚厚的药泥被匀抹平了,指尖和皮肤相触时,姬夷昌的指头突然细微地抽动了一下,平时对这些没那么敏感的姒思阙,此刻竟然感觉到了一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局促感。
在某一刻,她突然生起了一种警觉,她觉得两人的手再这么抚摸下去,很可能就会发生某种不可避免的事情。
她心下一跳,就在某瞬,突然就跳起来往旁退开。
可惜已经太迟了,姬夷昌已经先一步抓住了她纤细的皓腕,并用力一拉,就将她拉回自己的怀抱中。
“殿下!您的手”姒思阙细瘦的身子被他用力锢在怀里,感受到了眼前这男子身上冰与火交汇的温度,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姬夷昌一手搂着怀中人,一手“撕拉”一声,就将自己的披袍撕裂开来铺在了地上,再用掌往案几上用力一震,“砰砰乓乓”一阵响动,原来摆放在案几上的那些碟子全都被震落到了地面。
姬夷昌搂着姒思阙仰头就往“处置一空”的案几上倒去。
姒思阙被搂着趴伏在了他身上,和他一起躺在了案几上。
姬夷昌把她搂得很紧很紧,紧得她能听见他心脏剧烈跳动的响声,响亮而热烈。
“殿下,您的手还没包扎呢”姒思阙小声地蜷缩在他怀里道,她生怕这人会在这样的氛围下对她做出何种超出理智范围的事情,遂只能小声提醒他。
她也不敢挣扎,此时二人的姿势正是敏感的姿势,她不能动,一动随时有可能引发某种不可控制的局面。
二人就这样在案几上相拥了很久很久,久到,思阙自己都觉得手臂被自己压麻了。
于是,正是松懈的时候,她轻微挪动了一下,只是想给自己挪一个稍微舒服点的位置,好让手臂不被压得发麻。
可谁知道这一动,下面那男人震了一震,按住她肩膀及时把她按住了。
“殿”思阙再次试探式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