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是害我呢?这是我母亲教我背的口诀啊!”风儿不解道。
风儿今天一天过得很快活, 因为他跟着一个很厉害的叔叔学了一天的东西。如今, 他已经能飞身越过一道两人高的墙头了。
姒思阙见儿子兴高采烈一蹦一跳地回来, 但满头满身都遍满了泥土, 还挂满了彩,不由好气又好笑道:“我儿, 这是去跟人打架去了吗?看你这模样, 把人打得可惨了?这要不要为母帮你垫付医药钱给人家?”
风儿拉着母亲的手, 听见母亲的声音忙回拢,看了看母亲一眼,宽宏大量地道:“母亲,我还是原谅您吧, 像您这样照顾不好自己的人,儿子又怎么能要求您教好我武功?儿子以后有师父了!”
听着六岁的儿子稚声稚语地说完,姒思阙叉起腰瞪大了迷离的桃花醉眸,
“师父?你啊还能拜师呢!”
“那当然了!我师父可了不起了!”
六岁小屁孩满眼里都是钦慕之色。
思阙微笑着摇摇头,重新拉上儿子的手往山上去。
她只当小娃儿是在跟那两个小甲士拜的师,以为小娃娃平日在山上没有年龄相近的玩伴,所以才会拉着两个看起来还没她一半厉害的小甲士拜为师父。
小孩子纯粹玩拜师游戏而已,就跟玩过家家似的。
姒思阙坐在自家门前的石头墩上喝着口茶汤,看着儿子又一次兴高采烈跑下山的小身影,一面老怀安慰微笑点头道:
“风儿如今越发有个孩子的模样了,以前老爱钻进竹简子里,闷声闷气,一副老成的模样,还怕他把脑子闷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