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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想过太子这么绝。

当她辛辛苦苦将他翻了个身,忍住羞涩学着之前从避火图处观摩来的方法,依葫芦画瓢在太子身上实施了一遍之后,发现

并不管用。

如此再三之后,她悄悄地注意到了太子刚才晕倒之际服下的那壶药丹。

扒出药末在灯火下研究了好久,才终于认出来药末里其中一味,便是时人所说的“落三阳”。

思阙本是不怎么懂这药理的,只是以前跟着司马磊底下看过不少的卷籍,其中翻到一卷陈旧残破的竹简,上头描绘了一种最阴损的药物,是上古时候母族氏权盛起的时期出现过的。

那时候儿女普遍不知其父,只知其母,是以,便以母为尊组成一个个的士族单位。

那种神话般的古旧时候她只听司马仲父讲述过一次,而这种用以母族族长为了禁止身边宠爱的男栾对其不忠诚,试研出来的这种草药,是她自己好奇偷偷翻古籍看的。

虽然气味和色泽与古籍所述无异,但姒思阙也不能咬定这一定是会让男子昏迷后丧失其“能力”的“落三阳”。

而且太子昏迷前不是还说了让她动他的吗?他要是真服了那种药,还给自己灌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还会那么说?

他又不是女子,只要昏倒在那随便怎样都能让人得手。他一个男的要是把阳气收了,让她怎么瞎折腾都是没有用的。

可她花了大气力,整整努力了一晚上,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太子殿下却像木头一样,一点“表示”也没有,可真的让她气馁了。

姒思阙又给自己灌了一口凉水消火,想起来太子殿下今儿还有早朝,可不能在她这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