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书房走一圈,喜提小字和三记手板的昭昭带着“伤痛”被送回了后院。
昭昭见了春桃,比以往都要高兴,“春桃,手疼。”
春桃捧了昭昭的手心瞧了瞧,却见两只小手都白白嫩嫩的,“姑娘哪只手疼?”
咦?
昭昭愣住了。嘴边的梅花酥都要忘了吃。
她动了动两只小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又不疼了。
小姑娘哪里知道打手板也是有技巧的,一般人掌握不来,这对箫容景来说容易得很。
控制好力道和角度,让被打的人既能感到疼长教训,又不至于真伤了手。
一般人这么打下去,手心不会红一下,疼痛却不会少一分,也就是昭昭皮子嫩当场才立刻红了,只是打完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如今自然看不出来。
“左手。”小姑娘仔细想了想。
春桃替小姑娘白嫩嫩的左手心涂上药膏。
屋内春桃几人早就重新收拾了一遍,换了新的虎皮垫和新被褥。
收拾东西的几人暗暗咋舌王爷的奢侈和爱洁。
见昭昭梅花酥吃着吃着又吃到了床上,隐约猜到王爷不高兴的春桃忙劝道:“姑娘,坐在榻上吃吧,奴婢给你拿软垫垫着。”
昭昭满是疑惑看了一眼春桃。
春桃道:“大人不喜欢床上有点心渣,万一大人的突然来了奴婢担心来不及收拾。”
昭昭抱着小碟子坐到了地上,地上是新换的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