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容景不会看病,却精通药理,要不然也不能躲过那么多次暗害。
杯中的催情引子小心避过,外头的熏香还是不可避免吸入一些,心头莫名有些躁动,推了大哥送来的美人纵马回去。
路经城西外宅,鬼使神差推门而入。
月光透过窗纱而入,床榻上的美人肌肤丰盈,莹白如玉,月下绝色美人,又是难得的不讨厌,便顺理成章收用了。
那美人又软又娇,骨架子极小,肉却不少,软绵绵嫩生生滑得像豆腐,声音娇媚得不行,娇滴滴喊着疼就没个停歇,最后连嗓子都喊哑了。
刚开荤的男人本就没个节制,又遇上这么个可心的,虽性格什么都不如意,那身子味道倒不错,于是隔三差五就去泄一番欲|火。
一来二去,倒添了几分爱怜。
没多久,小姑娘病了,箫容景晚上照常去时,人已经没法起身。
这也是箫容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姑娘。
杏眼桃腮,乌发如墨,比印象里还要好看。此时面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陷在被褥里,眼睛紧紧闭着,嘴巴里还迷迷糊糊喊着二爷。
箫容景行二,床榻上便让女人喊他二爷。
他一怔,心口似是被轻轻挠了一下,第一次在白天留下。
……
翌日起床,箫容景微蹙的眉心仍未舒展开来。
今天是大越朝五日一次的朝会,不似往常一般报的都是一些无痛关痒的小事,气氛隐隐有些紧张。
礼部尚书有事启奏,义正辞严:“皇上,皇子已长成封王,为了稳固社稷,当立一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