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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正则低垂头听训,非常的孺子可教。

杜维桢泄气,“你走吧。”

“其实,梁情和容琪也可以成良缘的,若他俩成了如花美眷,这媒就不算说错了。”谢正则小声道。

“一个暴力魔头,一个花花公子,能成什么良缘。”杜维桢嗤笑。

“难说。”说到这个,谢正则可有根有据了,顾七娘和穆哲的例子就在跟前。

杜维桢沉默了,片刻后,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知己呀!

谢正则再次想跟杜维桢结拜,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薛眉盈和梁情都是性情坐不住的,呆家中谈心了几日便闷了,两人结伴上街,武靖侯府怕梁情出嫁前横生枝节,这一日陪同的下人又增加了十多个,浩浩荡荡一大队人十分壮观。

杜维桢到梁府和薛府没碰上,街上一问,很容易就找到人。

“别打太狠了,一下子打死太便宜他了,多打几次钝刀割肉?”薛眉盈惊奇地叫。

杜维桢沉着脸不情不愿点头。

这主意是谢正则出的,谢正则自己也能跟梁情说,但是他之前一副疾恶如仇容琪死有余辜样子,改口必定要让梁情起疑,薛眉盈又是个十万个为什么凡事非要缠问个究竟,为了万无一失,只好请杜维桢出马。

“好像也不错,一直吓他,让他不得安宁。”薛眉盈觉得不错。

梁情也很心动,她喜欢打人,打别的人会被找上门说理,打自己男人就没人说什么了,可以一直有人给自己打挺好的,爽快应下。

“力度要控制好,别打太重了,省得你公公婆婆不满让他休妻,以后容琪外头欺辱女人,还得你抱打不平。”杜维桢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