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则揉眉头:难受想哭。
“正则哥哥你烦了?”薛眉盈问。
“没,我好生欢喜着。”谢正则挤出笑容,
“欢喜有你这么笑的吗?”薛眉盈手指在脸颊划拉羞他,摇头晃脑笑,不知不觉就歪了衣领松散了发髻,浑身上下浪荡迷人的风情,真个把自己整弄成长安城口口相传的淫-魔。
谢探花登时克制不住冲动。
他把薛眉盈按倒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百般旖旎万种风流。
以上都是脑子里的幻想。
真实情况是,谢探花温和地笑着,说自己还有事,步履从容走了,出了薛家后,找了个墙角流泪。
薛长临和徐氏回到上房,徐氏气呼呼道:“不行,得赶紧把盈娘跟穆大郎的亲事定下来。”
“穆大郎这些天总不来,怕是已变卦了,强扭的瓜不甜,何况他本来就不是良配。”薛长临道。
徐氏顿时没了言语,粗浓地眉头紧皱到一起。
“相比穆大郎,赵二郎更好,可惜盈娘傻乎乎听了湛明的话,把他让给别人。”薛长临道。
徐氏想起到手的女婿飞了,好不心疼。
叹了半天气,徐氏一拍大腿,道:“不能坐等,咱们去赵家瞧瞧,说不定赵瑾跟那个沈贞儿处得不好,亲事成不了呢。”
“夫人说的是。”薛长临马上附和。
赵瑾耶娘一如初次相见那次一般热情,宾主坐定,赵夫人感激道:“多亏得薛娘,我家瑾郎与贞娘相处甚好,过些日子,还得请薛娘帮忙到沈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