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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眉盈急拿丝帕擦谢正则摸过猫的手,口中尖叫:“快把猫抱走。”

“它很可爱,你不留下吗?”杜维桢弱弱道。

“不要了,正则哥哥对它的毛过敏。”薛眉盈看都不看小猫一眼。

“你不过敏。”杜维桢垂死挣扎。

“可正则哥哥过敏啊。”薛眉盈看白痴一样看杜维桢。

杜维桢被鄙视得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敌人伤心自己就开心,谢正则对手下败将格外宽宏大量,也不装柔弱了,笑呵呵道:“杜四郎美意,我跟盈娘无法消受,委实可惜。”

杜维桢磨牙:“谢探花不是猫毛过敏吗?这当儿不难受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不难受了。”谢正则很是无辜道。

“什么意思,你还想要正哥哥哥一直难受?”薛眉盈不满,立眉圆睁瞪杜维桢。

杜维桢噎了一下,很想说谢正则是装的,看薛眉盈样子,谢正则就是说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她也赞同的,抱紧小猫抬步便走。

谢正则心中乐开了花,热情喊:“杜四郎别急着走啊,进府稍坐品茗再走不迟。”

杜维桢脚下一顿,想起此来有要事,转身,含怒忍耻道明来意。

他要向薛眉盈请教说媒之道。

赵瑾耶娘曾托杜维桢帮忙做媒,他给赵瑾介绍过几个花容月貌的女子都没能打动赵瑾,听说赵瑾跟沈贞儿打得火热,很是好奇。

与其他以媒为生的媒人不同,杜维桢说媒纯属爱好,对说媒很有激情,为了洞知其中奥妙,放下成见再次登门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