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安王挥挥手,两个赤-裸-裸的暗卫从外头进来池子接手已经明显神志不清的女子。
远安王远远退开到池子边的软椅上,一脸嘲讽看着陷入销魂蚀骨滋味儿的女人,语气还是带着几分温热:“不必,翟远晟是个仔细的,让他起疑不划算,过了年也该让乐宁嫁过去了。”
翻身伏在池子边上,感受着温泉水一浪接一浪波动的德平公主放任自己叫喊出声,仿佛没听到远安王的话。
过了好久,温泉水中轮番涌动几次后,水龙喷出新的温泉水将池中水尽换个干净,德平公主这才靠在重新下水的远安王身上:“还是你叫我最舒服不过了,年后有些仓促,即便是赐婚也需要些时候呢。”
远安王:“二月二龙抬头是好日子,赐婚后,若是驸马没了,乐宁在百日孝内出嫁不就顺理成章?”
德平公主还有些神魂不属,她眯着眼睛看不清楚眼前身影,也就不再费劲,只软软靠在他身上:“这么着急吗?我看皇兄身子骨还不错。”
“老当益壮也是老了,岁月不饶人。”远安王淡淡道,“谁知道哪一天就醒不过来了呢?”
德平公主闻言痴痴笑出声儿来:“你倒是狠心,他好歹也是……唔,轻一点。”
被远安王掐住脖子的德平公主因为神魂不清醒,并未害怕。
或者清醒着她也不会多害怕,她不觉得这个男人舍得杀了她,毕竟每回他在自己身上有多卖力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我就喜欢你这狠劲儿,咱们殷家人就该杀伐果断,可惜皇兄一家子都是软骨头。”德平公主笑得轻缓,“那我就等着看好戏咯,好歹我可是赔上个寡妇的名头,你可别叫我失望。”
远安王轻笑,又重新拿出一根香点燃:“我跟你一样,从来不叫人失望。”
起码他们对人命也都够轻视,远安王出来由着林德替自己仔细清理干净身上叫德平公主沾过的地方。
林德告了声罪,直将远安王身上搓得通红,才伺候着他起身穿衣。
远安王对池子里重新开始的淫-乱视而不见,冷着脸出了门。
过年时候,翟远晟作为殿前司指挥使,自然要比平日里更忙一些,毕竟达官贵人们这时候进宫最多,为避免有人心怀不轨或者夹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