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个身的功夫忍不住低低叫出声儿来,翠芽赶忙过来伺候。
“主子,奴婢……伺候您泡个热水澡可好?”翠芽看着俞桃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脸上有些发红。
这还是武宁候第一次在栾鸣苑幸了主子,以前在墨宁院都是常海和常翰守着,昨夜她第一回 在门外,那动静叫她直连脖子都红得出奇。
俞桃顾不得害羞,只捂着脑门儿问:“什么时辰了?唔……叫人把这帐子换个厚些的,这个不遮光。”
“您忍耐两日,进了初夏蚊虫就多了,常翰叫人正往咱们院子里移植花草呢,等种好了驱蚊虫的花草,奴婢叫人给您换锦帐。”翠芽扶着她往净室走。
俞桃坐在热水里忍不住又吁出一口气来,舒服些她才记起正事儿:“赵叔把避子汤送过来了吗?”
翠芽闻言脸更红了,好半天吭哧着不说话。
俞桃好奇:“你还会脸红呢?”说起避子汤有什么好脸红的?
“侯爷吩咐,说是不让您喝避子汤,怕您体寒小日子里不舒服。”翠芽深呼吸后,红着脸儿低声道,“常海拉着奴婢仔细说清楚了,说是侯爷昨夜替您……按压过,叫您,叫您出了,出了……那东西,轻易不会有孕的。”
俞桃听得糊涂:“按压过?我怎么不记得?”
她只记得昨天自己累得要死,是被翟远晟抱着只简单擦洗过就睡着了,若是按压她怎么也不可能没记忆啊。
翠芽跺脚:“那奴婢怎么知道,不如您去问侯爷?说是在您腰侧有个穴位,仔细按上几按,再……再套弄几番,侯爷的……就都出来了的。”
翠芽说的艰难,哎哟喂,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什么进去出来的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可她也知道这是太过羞人的事儿,怎么叫她来说?真是为难死个人。
俞桃想起睡着后似乎身下是有些异样来着,顿时红着脸不说话了,跟翠芽讨论房里的事儿,她也实在是有些臊得慌。
她起身这就快到用午膳的时候,等她收拾利索了,一出门就看见翟远晟正坐在软塌上,翻看她做好的荷包。
“我不喜欢竹子,下次绣松柏或者雄鹰吧,仙鹤兆头也不错。”翟远晟看见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