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桃乖乖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跟他目光对视,眸中有几分娇羞:“妾不敢,在侯夫人进门前服用避子汤,本就是妾的本分,妾愿意的。妾只是怕侯爷累着,您的伤还没有痊愈呢。”
翟远晟不置可否问道:“是吗?”
“难道您还盼着妾恃宠生娇,闹得墨宁院不安分呀?”俞桃用手捧住武宁候的脸,脸上娇羞更甚,“若您疼妾,不若答应妾,别去莲荷居可好?妾愿意伺候您。”
“看你表现。”翟远晟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见她脸色越来越红,忍不住抱着她躺下,床帐子落下的瞬间,二人身上衣物也随之扔了出来。
俞桃没来得及多说话,就又被堵住了唇舌,只这次她在自己脑子失了清明之前,紧紧闭上了双眼,掩住所有情绪,只张开嘴由着自己随武宁候的节奏浅吟出声。
她早就知道,这男人是个无情心狠的,她可以肯定,若是刚才她顺着他的意央求不喝避子汤,扭头这男人就能将栾鸣苑变成冷院。
不过不妨事,慢慢来便是,未来时日还长,她早晚会挖开这男人的心,即便他心若磐石,她也要拼尽全力在那上面刻上自己的痕迹。
随着床帐微微颤动,夜色渐浓,与此同时,在京郊的庄子上,有人也想挖开武宁候的心,看看他这心上到底有多少眼儿。
黑衣侍卫将前来报信的奴才一剑穿心后,立刻就有人上前将地上收拾干净。
“主子,郑家的人奴才已经派人去截杀,卢家除了卢修谨,全部灭口,有两个似是别家的探子,只没能审问出什么来就死了。”黑衣侍卫对着斜靠在软榻上,闭目数佛珠的中年男子轻声禀报。
那身形修长的中年男子身穿天青色锦衣,手持佛珠闭目养神,身上却带着淡淡邪气,让他那略有些寡淡的面容平添几分妖异和尊贵。
“先不必管那边,府里那两个姬妾解决了?”男子问道。
侍卫道:“是,奴才已经找了两名差不多身形的女子,其中一人已经病入膏肓,另外一名姓鲁,府中奴才都知道咱们府里只有一个鲁姨娘,还有个林侍妾马上就要病逝。”
“都是一群废物,本王撒出去多少银子,才买通了内寺监和宫中禁卫,就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曹守仁这金杭兵马督监也不必再做了。”说话的正是刚从五台山礼佛归来的远安王。
他明明算计好了一切,只是不知为何圣人竟然这么早就发现了端倪,让武宁候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即便这般本也不妨事,他筹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他倒小瞧了武宁候的本事,本以为那只是个有点头脑的武夫,没想到他竟有本事换了他准备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