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再来一辈子,头回伺候她还是要吃大苦头,可让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比上辈子还要温柔,虽然后头动作有些……但是前面她有些自己从未感觉到的奇怪,仿佛她的身体个什么机关,这男人只是慢条斯理让她无法自控地彻底打开了一样。
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武宁候的碰触已经不会让她再紧张到浑身僵硬了,失控的感觉到二人……的时候就更明显了些。
她确实不记得自己喊了些什么,实在是因为这男人刻意的快快慢慢实在太折磨人,她完全没有精力记得,耳朵自己就完成了它该做的事情。
可这种折磨跟上辈子又不一样,她根本没精力害怕,那折磨甚至到达一定程度时,她整个人脑子都是从未有过的一片空白,让她觉得,好像再来几次也……
俞桃脸颊忍不住滚烫起来,她赶紧闭上眸子,不再去想那些不甚清楚的羞人细节。
武宁候由着她歇息,只大手一直不曾松开她,俞桃休息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件事。
她忍着身上的酸疼爬起来,颤着棉花似的腿儿就要下床。
翟远晟以为她要跟梦中一样下跪,当即拽住她就压在身前,本来愉悦的心情掺杂了几分不快:“你要做什么?”
俞桃咬着唇不好意思说,只去推他:“您先放开我……妾,妾伺候您……”
“你要是敢这会儿跪下,求爷恕罪,我就把你扔出去。”翟远晟咬住她的唇,声音听起来危险极了。
俞桃恼得想要锤他,可她是在没那个力气,只能贴着他地唇小声嘟囔:“还没拿帕子呢,妾拿什么跟房嬷嬷交代呀,趁着……还没收拾,您先让我……让妾替您擦拭一下可好?”
翟远晟听清楚以后,无语到差点咳嗽出来,刚才他已经用两人的里衣擦过了,而且……都已经结束好一会儿,她还擦什么?
他捏着自己的额头,略有些无力地揉了揉,这才起身将俞桃打横抱起来去后头洗漱。
“侯爷,妾……”
“闭嘴!你要是再说话,我保证你明天没工夫跟房嬷嬷交代。”两个人模糊的声音消失在净房内。
伸着耳朵一直在外头守着的常海这才给翠芽使了个眼色,让她去传膳,自己带着奴才进门去收拾床上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