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远晟心里软成春水,却不想由着她蹬鼻子上脸,不然以后墨宁院还能住?
他色厉内荏:“别以为你算计爷,就能得到爷的宠爱,身为妾室你要安分。”
“妾知道了。”俞桃垂下眸子巧笑道。
翟远晟见她低头,拉着她肉乎乎小手的动作一顿,不自然补充:“咳咳……本侯的意思是,身为妾室的时候,你要知道安分,别叫人抓住错处,如今你可不是一个人了。”
俞桃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惊讶地抬起头看翟远晟,烛火都已经熄灭,只留了床头小几上的一盏,就着昏黄的灯光,她看不见翟远晟眸子里的深意,却也能感觉到他放下锋锐和冷意后的柔情。
俞桃叫那眸子里的情绪淹得有些喘不过气,她闭了闭眼靠在翟远晟身上,忍不住呢喃:“您若是不能一直对我好,就不要对我好,俞桃都受得住的。”
“傻东西。”翟远晟轻笑着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睡吧。”
他温柔许多的声音仿佛催眠曲,俞桃没一会儿就抱着他胳膊睡了过去,只是她睡姿不太好,那越见规模的包子蹭啊蹭,蹭得翟远晟浑身火起,明明晚上用的是素肉,他却觉得嘴角有些疼,似是要上火了。
偏偏这小东西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他也不敢挪动,只能跟底下的兄弟一起闭着眼睛难受。
就在栾鸣苑重归安静时,一道之隔斜前方的莲荷居内,另一个‘翟远晟’面上却是带着淡淡笑意,看着自己怀里娇羞的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