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醉了毫无察觉,也没有如此真切羞耻的实感,现在完全清醒了,才发现和姜临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是一件多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事情。
对方完全是以一种不近人情的强硬态度,对他做着这种极度亲密的行为。
越洛纤细的脚踝最后被环住,姜临的长指克制而矜冷,沿着小腿后的肌肤,逐渐滑落到膝盖窝处。
姜临不紧不慢地将越洛白皙的双腿压至胸膛,低下漆黑浓晦的眸子,喃了几不可闻的一声「少爷」。
越洛这次清醒无比地重历了一次昨晚。
不堪回首。
越洛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的,整个人瘫软无力地埋在枕头与被子里,仍旧有些恍神,头脑更昏沉了。
最终被姜临抱去浴室时,他已经困倦到直接睡着了。
这一次过后,越洛没敢再不怕死地撩拨这变态,但心里总归是积着一团闷火——他这个少爷当得也太没面子了。
可又不能真的把人给赶走。
越洛只能通过用恶劣态度和无理要求来表达自己的不悦。
好在姜临这次过后,也没有再强来,俨然恢复了之前无波无澜的淡漠表象。
很快,到了军校开学的时间,越洛收拾好东西去报道。
军校是全封闭式的,并且按照血统标准,分为贵族部与平民部。
越洛自然是贵族部,姜临则就读于平民部,而越昭因为父亲越钦的血统,和母亲沈如初的盛大名气,也在贵族部。
越洛起初对这些不以为意,然而,他看见这次的宿舍分配,他竟然和越昭分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