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洛对这些全然不知,安静地趴在冷硬的金属台面上,任由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牢牢固定在上面,口中也被塞上了防止他咬破舌头的软布。
接着,越洛感到行罚人员扬起了极有重量的军棍。
闭上眼,越洛竭力维持着神色不变,结结实实地受了第一下。
这一下正中他的臀与腰之间的地带。一瞬间,越洛仿佛听见了自己骨裂的声音。
真……真特么疼。
偏偏这个世界特殊,不能让反派系统屏蔽痛感。
一下又一下,越洛便这么受着,额上很快泌出了冷汗,脸色也无比苍白。
与苍白脸色相对的,是他的后背往下与双腿后,逐渐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肌肤破裂一道道口子,殷红的血涌出来,还来不及有丝毫缓解,伤口又被重重地反复虐打。
到最后,如越昭所愿——血肉模糊。
一个人打累了,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便换另一个人,重新大力地挥下去。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越洛在这过程里,哪怕昏过去了两次,也忍住了没发出任何有失颜面的耻辱声音。
更别提什么求饶、哭喊,统统没有,只有沉默、军棍挥到肌肤上的重声、急促到微弱的呼吸。
看到后来,就连一开始冷眼旁观的联邦秘书长,神色都有几分不忍,几度想要叫停。
越钦原本倍感丢脸的神色也有了稍许的缓和,可依旧冷漠。
墙边的姜临沉着眸,不知不觉间已经丝毫未察觉地攥紧了手,手心被指尖嵌出了深刻的血印。
没有来由的,每一下都仿佛敲打在了他心脏上一样,令他极度压抑。
而靠近单向玻璃的越昭,不易察觉地扯了扯唇角,甚至想拍手叫好。
——不知怎么,他总感觉,这个没学过怎么拿正眼看人的越洛哥哥,这样脆弱安静、一动不能动的受罚模样,充满了凌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