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这么想着,便忽然有个疑问:顾修?沈逾?为什么会想到这两个名字?
是谁?
一旁的乔彻见他醒来,走近床边,抱着他柔声道:“怎么在发呆,看到我不高兴吗,昨晚你刚接受我的表白,忘了吗?”
越洛又是微微一愣,但记忆里似乎是这样的。
“所以,不要再想其他的事了,想着我就够了。”乔彻如是道。
话音落下,他便将人压在了床上。
越洛最终连手指都懒得抬起来,声音已然变得沙沙的,带有一点吟音,浑身力气都消失殆尽了。
乔彻衣着整齐,低眸看了一小会儿后,温柔地将人抱了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带到浴室清理。
浴缸有些小,正好够越洛缩成一团窝进去,里面的水温适宜,热热的能令人瞬间放松。
越洛愈发困倦起来,趴在浴缸边缘便安然睡着了,乔彻看着,无奈失笑,力道轻柔地替他清洗了身体每一处后,也不再勉强,抱着人睡下了。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越洛便被吻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乔彻漂亮晶亮的眼睛。
听他声音低淡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昨晚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越洛眨眨眼,半晌才反应过来,霎时想要阻拦已然落到了他尾椎骨下的手指,嗓音沙哑道:“等等……”
乔彻的回应却是灼灼的一抹笑容,随后将他的手拿开,径直握住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去。
这一晚过后越洛的日子愈发水深火热起来。
每每被迫放纵,翌日总是很难从床上爬起来,别提工作了,出门都成问题,钟表店的老爷爷心地善良,并不介意,甚至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这令越洛不禁感到格外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