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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没有再回答,只身体力行地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身下,修长双手肆意掀起他的长睡衣衣摆,一直掀至腰窝处才停下。

忽如其来的微末凉意贴上肌肤,越洛愣愣睁大眼,想阻拦却又不知该如何做。

很快,他彻底没有了拒绝的机会,只能紧张地盯着穆里俯身,一边吻着他一边轻易分开他竭力想要并起的膝盖,低道:“恐怕你得之后再睡了。”

之后的几天,日子风平浪静。

取缔皇室的风声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而穆里虽然白天不在宫廷,看起来几乎与他没有交集,但其实每一晚都会「造访」。

越洛都不知该说这是好还是不好了,总之心情尤其复杂。

然,好景不长。这股平静很快被恩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打破。

——上次安瑟到「她」寝卧里探望、两人相处了一下午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到了恩斯耳里。

恩斯自从之前穆里替「她」出头后,便似乎记恨上了「她」。

并且,恩斯大抵也觉出了「她」和穆里之间的不同寻常,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在遇上时嘴上讥讽几句。

这次听说“她”和安瑟的事后,恩斯便悄悄去了皇室现任的掌权人那里打小报告。

尽管皇室式微,但作为皇室掌权人,赐婚的权力还是有的。

于是等到越洛与安瑟知道这一事时,掌权人已经大手一挥命令他们三天后结婚了。

越洛:“……”

面对急匆匆赶来解释的安瑟,越洛反倒好好宽慰了他一阵。

等送走安瑟,越洛想到穆里,未免有些坐立不安,便索性不想再等夜晚降临,准备乔装打扮后去宫廷外穆里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