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体内如反复翻涌着无法抗拒的汹涌浪涛,令他只有错愣着随波逐流的份。
越洛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在难以并起双腿时,只能泄愤一般,狠狠咬在穆里的肩上。
这反而刺激到了青年,穆里垂落长睫,眸色瞬暗,指尖的力道蓦地加重,越洛顿时咬不住唇了。
良久之后,越洛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耳畔忽远忽近地传来「唔」声,越洛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
羞耻瞬间充斥了他全身,条件反射一般抬手咬住手背,没两秒,越洛的手便被强制拿开,听见青年声线低哑:“不准咬……”
接着,又感觉到了穆里的双手慢慢分开他的双膝。
越洛不由更为紧绷,在对方握住他的腿轻缓抬起、压下时,整个人更是几乎要弹跳起来。
这要怎么——
翌日……
耀眼的阳光照进寝卧,床帏不知什么时候被重又撩了起来。
越洛感受到眼皮上的日光后,才缓缓睁眼。
与往常一样,偌大的寝卧里只有他一人,华贵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着他,整张床无比整洁,仿佛昨晚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可被子底下未着丝缕的身体,和抬起手看见手腕上的一处吻痕,都在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越洛默然半晌。
没有宿醉后的头疼,因为昨晚他隐隐约约记得,穆里耐心地哄他起来喝了什么暖暖的茶。
只是微妙的疼痛与酥麻,仍残余在身体里,令人羞耻到几乎无地自容的感觉,可居然这样了也没有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