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洛还有些迷糊困意,一时间没能推拒。
接着,越洛又猝然感到对方薄软的唇划过了他的唇角,如蝶翼掠过湖面。
罕见的没有停留,只轻轻擦过他的下唇,径直滑到了他下巴处。
柔和的力度麻痹了越洛被酒精浸染的神经,令他不自觉卸下防备,迷迷瞪瞪地「唔」了一声。
穆里听着,唇角微扬。
咬了一口那软软的下巴和喉结后,他抬手将少年上身的衬衣除去。
往下细细密密地吻过对方细嫩暖热的肌肤,穆里一边还慢慢抚过那平坦柔韧的胸膛与腰腹。
来回咬吻了好几遍,穆里才堪堪停下。
而越洛陷在他云朵般温柔的撩拨里,愈发难以彻底清醒,始终维持着将醒未醒的状态。
身体却是无比坦诚,能清晰感到在逐步升温。
穆里见状不由几分好笑,又有些淡淡的无奈:早知道不让他喝那样多。
最后吻了吻少年雾蒙蒙的水润眼角,穆里将对方身上仅剩的背带西裤也脱去。
越洛推了推,隐约之间直觉一股不安局促升起,但整个人始终懒洋洋的提不起分毫力气,也无法集中精神。
并且……尽管他不愿这样想,但似乎事实是如此:
只要一想到此刻和他待在一起的人是穆里,他就没有什么排斥与抗拒。
当然,戒备提防和紧张依旧会难以克制地冒出来。
比如现在。
越洛一直被人按着,被迫感受着许久的亲吻和触碰后,心情已然些许不耐。
好不容易想翻个身,结果忽然发觉自己身上怎么好像未着一物。
越洛起初茫然,困惑惊疑地睁了睁眼睛,扫见上方穿着一身齐整黑教袍的穆里后,不满拘谨地皱了皱俊秀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