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籁眸底深沉,没有回话,也没有动作。
他知道处理这种困境最直接的办法,可以秘密地找人来让对方解决,体内的药效自然会化解。
可一想到会有人碰对方,或是对方去碰其他人,他便会毫无疑问地将这个办法给彻底否掉。
只是……现在只有这样做。
几息后,越洛已经彻底忍到了极限,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寻常,他趴伏在枕上,指尖攥紧了被角,唇边几度逸出几声脆弱的呜咽,他想狠狠咬一口手背试图清醒。
裴籁发现后,想也未想地便在他咬上之前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手背随即传来一阵刺痛,裴籁抿了抿唇,但同时又清晰感觉到少年柔软灼热的唇瓣贴上了他。
被那齿尖刺入的触感也在疼痛过后,带来了不可抑制的莫名兴奋。
越洛堪堪意识到自己犯错之后连忙松口,想道歉可被药效折磨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清醒的自己仿佛飘在了半空,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得罪裴籁,简直不忍直视。
越洛懊恼自己自作自受,没想过药性会如此猛烈,他宛如置身于滚烫的锅面,无处可躲,只能蜷进被子里,倏然被子却被掀开了些。
他感到裴籁的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带来令他瞬间解脱了一些的清凉,越洛几乎不想让对方松手。
而后下一刻,他听见对方传来一声平静的问话:“想让我帮你吗?”
越洛闻言不太懂这是何意,意识混沌着,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