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洛拿过来披上,回身歪头看向西奥多:“大人,衣服借我穿下。之后要是再想做什么,我还是愿意奉陪的。”
说完,他又是一笑,之后也不管西奥多是什么表情,径直离开了这偌大奢华的卧房。
一路上,其实他每走一步,腰下便会涌上一阵疼痛。
但越洛余光扫过身旁来来往往的佣人,面上硬是没有显露丝毫不适。
他不打算向西奥多低头。
哪怕对方三番两次提出想让他回去。
但这种作为奴隶身份的回去,他可半点不稀罕。
越洛神色微凛,眸底满是无动于衷。
他找管家又要了一套佣人的制服后,才回了他现在住的房间。
虽然身上现在很清爽,一看就知道西奥多已经帮他清理过了,但越洛还是忍不住再洗一次澡。
洗完之后再出来,他便已经换上了制服,又去打扫他平常负责的地窖。
这一晚过去,越洛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依旧做着自己的工作,休息日便去看索雅。
根本没有把西奥多放在心上一般。
一晃半个月过去。
越洛也已经半个月没有再见到西奥多了。
胸口处的奴隶符这时仿佛不存在,除了看起来狰狞,并没有任何感觉。
只是越洛始终想要等机会,让西奥多自愿把它消除了。
这天又是休息日,他和往常一样,做完清扫和整理的工作,便换上普通衣服来到索雅租住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