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洛时朝他这样笑的时候,他都不可抑制地想起,对方与这灿烂笑容完全违和的某种凶狠。
越洛别开视线,踌躇了下还是走过去。
他走到离洛时不到一步远的地方,随后忽然被洛时拉下来压倒在床上,洛时顺势按住他的双手,低下了身躯。
“老师,记得今天早上我说过的话吧?”洛时弯了弯黑眸,温热的呼吸不由分说地轻扑在越洛颈间。
越洛当然没忘,但也绝对不可能说记得。
所以他只紧抿了下唇,长睫下的眼眸凝在洛时脸上,生硬地道了一句:“你是认真的?”
洛时朝他轻轻绽了绽唇边梨涡,将他腰间的浴袍衣带扯散,嗓音低哑道:“老师,我再认真不过了。”
随后越洛的衣带被扯开,洛时将它放在一边,宽松到松垮的浴袍便霎时从越洛的身体两侧散落。
柔韧的肌肤显露出来。
越洛暗自小幅度地抽了口气。
不管多少次,他面对与洛时这样的场景和距离,都总避免不了紧张和拘谨,仿佛哪一次都是第一次一样。
但面上他不想露半分怯,所以越洛始终低垂着眸,长睫掩饰住眼底的局促,唇角也抿得紧紧,似乎全然不为所动的样子。
但洛时何等敏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情况,见状只觉越洛更加可爱。
他微微晦下眸光,倏然撩起眼帘,望着越洛笑眯眯道:“老师,今晚的第一次是和我,会失望吗?”
越洛闻言耳根直接涨红,一口气差点噎在胸口——明明是一个人,是人格分裂,为什么能说得好像和他毫无关系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