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慕却勾唇摇头,无情揭穿他:“不对,队长你撒谎,你才不会。我如果真的蠢到那样做,只会被你当成可有可无的路人,到最后你也不会记得我。
所以,如果不在队长身上留下什么东西,队长就根本不会在意我呢。”
说这话时,喻慕莫名感到一种积压已久的埋怨,那仿佛属于他,又仿佛不属于他,好像他身体里住着其他的灵魂,在一同控诉身下这个人变相的冷漠。
喻慕皱眉,甩去这异样的感受,继续专心于眼前的人。
他不再说话,两条长腿分开,屈起抵在越洛双膝两侧的沙发上,压制着越洛的腿,而后抬手碰了碰越洛的脸颊,力道极轻,澄净的眸光却仿佛含有灼人的炽热。
越洛被看得忍不住抿了抿唇,他不会听不懂喻慕的言外之意。但是,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未免,太奇怪了。
越洛拧眉,紧绷着神经,终于在喻慕的手指掠上他锁骨处肌肤的时候,忍不住用力挣开了跌下沙发。
他手撑在地面,而后想也不想便迅速地起身,脑袋里一片昏乱混沌,只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捋一捋现在的情况。
“你先回去可以吗?”他快步迈向自己的卧房,但喻慕不依不饶地从身后拉住了他的手腕。
低低的声线里含着些许他最没法招架的委屈:“越洛,你真的就这么厌恶我吗?”
越洛倏地抿唇,为难无言。
当然不是厌恶。
如果喻慕只是来硬的就好了,他头疼,偏偏对方软硬兼施,也偏偏他只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