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房吊水的那个病人,在傍晚的时候便出院了。
现在双人病房里,变成了只有他一个。
越洛百无聊赖,看了会儿医院电视上的抢答节目,然后便一直睡到了天黑。
恍惚睁眼,病房里的白炽灯灯光入目,越洛余光忽地看见旁边的男人。
庄然此刻仍穿着白大褂,优雅坐在他的床侧,手撑着侧脸,见他醒来,问道:“饿不饿?”
越洛没回答,只警惕地望着他。
庄然霎时轻轻一笑:“怎么,你当真了?”
他指的是指检的事。
越洛无言。
“不过,我的确考虑过……”庄然手指抚上他唇瓣,似有意无意,“毕竟你现在动不了,那样做的时候会很有趣。”
越洛闻言别开脸,不让他继续碰,还有点暴躁道:“滚开,说完了就赶紧消失。”
哪知庄然听了又是无声一弯眸,那副斯文的细框眼镜后,漆黑眼眸此时看起来并没有危险,只有丝丝动人的纵容。
可是说的话依旧令越洛紧张——
只见他倾身靠近,温和低语:“不行。还有事需要做。”
“什么事?”越洛自觉地往远离他的那一边撤了撤。
庄然见他如此警觉,心情不由愈加愉悦,双手渐渐压上他身体两侧,低头咬住他唇瓣道:“你会知道的。”
接着,越洛便感到身上被子被掀开一角,对方的长指转瞬侵入进来,他病号服的纽扣也被猝然解开。
越洛下意识想反抗,可唇瓣被欺压着他的男人咬着,他稍一张口,便被舌尖温柔又强势地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