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月不依不挠,哭的好伤心,突然伸手要去夺顾卿柔手中的纸鸢,还拿手去指顾卿柔,这别说是顾卿柔,文时月觉得自己有些生气。
果然,沈惊月这番举动惹恼了顾卿柔,顾卿柔红着脸,一把夺过沈惊月的纸鸢,彻底撕了个粉碎,还冲她恶狠狠道:“你哭啊!你继续哭啊!我把你这纸鸢撕碎,我看你闹!”
第一印象,沈惊晚对她并不好。
文时月见那边吵的凶,周围围观的也越来越多,劝沈惊晚道:“听说脾气不好,我们还是走远些,别同他们撞上。你日后也不要同她交往,听说这几日顾将军在想法子要将她送来学堂呢。”
沈惊晚抿唇垂眼,在心里一一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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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没走多远,忽然听见场内一阵嘈杂。
只见沈延远带着一队军队在遣散众人。
沈惊晚走过去喊了声哥哥。
沈延远面色却不是很好,只是揉了揉她脑袋,催促她快回去。
沈惊晚一愣:“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沈延远一句也没说,只是叮嘱她别乱跑,同文时月早点回家。
看着他们一众人在场内遣散众人,沈惊晚眉头深深拧起,深知事情绝不简单。
文时月诧异不已,扭身去瞧遣散众人的卫军,冲:“不至于吧?不过就是女儿家吵闹,哪里需要惊动左右卫?”
沈延远是将兵长史,官职不大,不过是领着这群左右卫听从将军、大将军的指挥做事,丝毫不及世子爷的威名。
按理来说,他其实不必自己去闯拼,只管等着袭爵便可,偏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自己去闯,闯来闯去,闯到了顾将军手里,成了将兵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