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吗?嗯?龙爷。”凑近了龙轶,目光直直地看着对方,应远航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语气,可是连平和都谈不上。尤其是最后的“龙爷”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没错,就是玩。
虽说,恋爱中的人某些时候智商为负,这个说法没什么不对,不过,应远航还不至于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了。
对方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
龙爷。
照着胡叔的原话,那特么就是在宁海、或者说整个东海市都能只手遮天的人。
而他,除去了当初九年义务教育、外加几年的高等教育拿到的几张奖状、几本毕业证书之外,还真心什么都不是。
就是如今在宁海,也不过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杂碎而已。
这种差距摆在这里,还真是很难让应远航不觉得对方只是在玩。
当然,应远航还不至于怂到因为这些差距而心梗。
真正让他不爽地是,龙轶的刻意隐瞒。
关于对方的身份、名字,应远航不是没有过问过,可惜,显然一次都没有得到过答案。
所以,该干的都干了,却连名字都不说,对方这是觉得对一个排解寂寞的临时床伴没有必要说,还是怕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后会死缠烂打?
酝酿着愤怒,应远航在心里极度不爽地暗想着,不爽之余,也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不甘。
他这是冲着“领证”去的,对方却只是玩玩,这种事情要还能平静对待,那特么就不是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