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笑着,应远航目光一凛,站起身来,“彪爷的意思是要把这里也送我?”
“我送你大爷!”
“妈的!给老子把这杂碎围了!”
王彪一声令下,外头立马喧闹起来。
这里头可不止是王彪的人,应远航的人也不少。
听着外头的动静,应远航不免皱起了眉。
“怎么,心疼了?”见应远航皱眉,一旁的忧凑了过来,在应远航的耳边轻声问道。
“肉疼。”应远航直截了当地扔出了两个字。
这回既然是抢地盘,那就是真刀真枪地干了,还不是什么帮派之间的意思意思。
既然来真的,没点伤亡也不可能。
应远航手下弟兄总共也就那么些,要让他一点不肉疼还真心是做不到。
“嗤……”,听到应远航的话,忧轻嗤了一声,又难得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宁海就是这样,你早晚得适应。”
“我知道。”
在这道上混的,谁不是把命给系在裤腰带上、准备随时摆出来的?
这命就好比筹码,谁的筹码多,谁在这局面上就是大爷。各凭本事,搏到后头,输了的把命留下,赢的人把筹码连本带利地拿走。
这道理从应远航挨揍被忽悠到宁海的那天,他就闹明白了。
至于现在,他觉得他该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