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于这几位金盆洗手安享晚年的,也有两位在道上没了,还有一位据说是在当年出了件大事之后、不知所踪。
而这三把椅子,就是给那三位爷摆的。
虽然,在场的大部分人已经不知道这其中的深意了,不过,那几把位置摆在那里,那可是一直空着的。
这几年,在二区混得人五人六的人不少,可就是再觉得自己怎么牛掰,也没人敢往那三个位置上去凑。
所以,众人震惊的,不仅仅是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子、竟敢一下子坐到那么前头的位置,他们震惊且不能理解的,是这小子竟然敢坐到那几个位置上。
这么说吧,你家里要是供着个神龛香炉的、还能拿来当脚盆了不成?
这小子这下子,可是真正犯了忌讳了。
于是,震惊规震惊、不爽规不爽,众人都没动。
只等着看胡叔要怎么处理这小子呢。
可是,现实又让人失望了。
除了一开始的一抹诧异之外,高坐在前头的太师椅上,1分钟的时间里,胡叔他老人家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嗤嗤,看来新来的小子,不太懂咱们这里的规矩啊。”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嗤笑了一声,冷言看向应远航、讽刺道。
这话一出,侧厅里的气氛立马变得诡异起来。
对于这句话表示赞同的人不少,不过,这会儿,等着看热闹的人更多……
“呵,怎么,你有意见?”应远航回过头去,挑了挑眉、冷声问道。
这时候要认怂,那就是真怂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