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在一旁听了半天,云里雾里的,见兰尼那厮知道那么多事,而自己却完全插不进去话,本来就很不爽;
又见兰尼这厮对自己的雄虫动手动脚,不爽到了极点。
赤色的小触角缠上雄虫的腰腹,将雄虫拉到了自己身边。
“兰尼上将,再重复一遍,请注意您的言行举止。”
兰尼冷笑道,“轮不到您教训我,路西菲尔阁下。”
“我是他的雌父,自认为言行举止并不不妥。”
“而您,非亲非故,身为雌虫却屡屡对我家虫崽行冒犯之举……”
“恕我打断一下。”路西菲尔挑眉,似是不可置信,“非亲非故?”
路西菲尔伸手揽住小雄虫的腰,笑道,“谁说我们非亲非故。”
“兰尼上将,您大概不知道吧,”路西菲尔丢下一个重磅炸弹,“糖糖可是我的……”
“雄主呢。”
唐槭:“……”
唐槭暗搓搓的踩了路西菲尔一脚,瞪他,你能不能别搞事了。
路西菲尔装作没看见,火上浇油道,“说起来,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恰好正和你的另一个虫崽定了终身。”
路西菲尔和兰尼共事多年,本质上来说是同一类虫,对彼此的性格都相当了解。
知道对方哪里痛往哪里戳。
“现在我和糖糖在一起,这可真是喜上加喜。”
“您想必很开心吧。”
唐槭拧了路西菲尔一把,小小声:“你少说两句能死啊。”
这不干架才怪了。
果不其然,兰尼抖着唇,“你、你竟敢……”